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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与汉时关

看了电视剧,气得我要命啊!

干脆写了一个聂卫中的盖聂某一日穿到了盖聂身上的故事。BUG之处请无视,只是写来爽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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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门中走出的盖聂沉默的看着高渐离。

这份沉默扩散开来,让这里所有人的人都渐渐注意到了盖聂的变化,流沙的人自然是乐见其成,赤练抓着天明,扬起了一个看好戏的表情。端木蓉怒斥一声:“盖聂!”她衣衫凌乱,灰头土脸,和浅笑的白凤形成天壤之别。卫庄冷笑,想看这盖聂又在打什么算盘。

“高渐离,”盖聂忽然开口,喊了高渐离的名字,随后又将视线移开,转到他们每一个人身上,一一的点出名字。“少羽,天明,雪女,蓉姑娘。”他对端木蓉注视了一会,随即若无其事的转开,“盗跖。”东郭植瞪圆了眼睛,“赤练,白凤,”他对墨玉麒麟和蛊娘皱了皱眉,“墨玉麒麟?……小庄。”他心平气和,看向了全场唯一的一个看起来陌生的人物。

“你是谁?”蛊娘眼睛转了一圈,好奇的指着自己,而其他人都错愕不已。

“老身蛊娘,看来盖聂你的记性很差么。”粗粝难听的声音响起,蛊娘笑了起来。

盖聂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卫庄。“我不认识你们。”赤练立即感到手下天明的挣扎大了起来,不过她却没空去理他,因为不只是他,所有人都震惊了。立在树梢的少司命和大司命互看一眼,却感到盖聂若有似无的瞥了他们一眼。

卫庄大笑起来,“盖聂,时至今日,你居然开始装傻了?”高渐离离盖聂最近,他伸手想要抓住盖聂的手臂,却被盖聂躲了过去。“少掌门!”他悲愤地喊道,盖聂抬起手,拒绝了他的靠近。“大叔!你怎么了!”天明大喊大叫着,端木蓉也一脸焦急,“你说什么呢,盖聂?难道危急关头,你竟想和我们划清界限?”

围绕着众人的视线,盖聂面色不改,目光投向了手中的渊虹,“我没有。我确实不认识你们。”

卫庄哼了一声,见盖聂没有再战的意思,便收起了鲨齿,“哦,你有何证据?”

盖聂垂下眼睛,声音虽然平静,却带着一丝颤动,“第一,我不认识这位蛊娘。”白凤讽刺道,“这有何难?故意装作不认识便可了。”无视他的话,盖聂继续接道,“第二,我不知道什么少掌门。”他看了一眼被他推测为高渐离的人,见他一脸灰败,“何况,我与高兄本就关系不好。第三,”他缓缓举起渊虹,“我的渊虹早已折断,这把渊虹非我之刃。”端木蓉脸色涨红,“这当然不是你的剑,这是大哥的!”她柳眉倒竖,“枉我觉得你现在还不错,却原来还是个小人!”

“第四,”盖聂抬头看着卫庄,声音里有些无奈,“这第四就要问小庄你了。小庄,你方才叫我盖聂?”

卫庄面露讥讽之色,“你不会还惦记着让我叫你一声大哥吧?”他觉察到那声大哥出口,盖聂眼中顿起的波澜,他出入任务无数,知道这情绪绝非虚假,盖聂还是头一次如此失态。

“这么说来,我和小庄,你我并非师兄弟了。因为,我记得,你该唤我一声师哥。”盖聂抛下一颗石子,波澜横生。

师哥……卫庄咬紧牙关,若是鬼谷收他为徒,他自然能称盖聂做师哥,可惜,他们无此缘分。

“这都是你的胡言乱语!”端木蓉气急,怒极攻心的她反倒向盖聂出手,射出了银针。

盖聂抽剑,瞬息之间便挡下了银针,面露无奈之色。“凭我空口白说,你们自然不信。若是我没猜错,小庄你此来只是为了天明吧。”卫庄勾起嘴角,这倒是有趣,看来盖聂确实忘了么?

“你错了,我还为了杀你,杀高渐离而来。”他一字一句的说出这熟稔的话,仿佛时光倒流到两个时辰之前。

“……”盖聂抬头看了看天色,“天色尚早,不如坐下谈吧。天明,不怕,好好呆着。”最后他又安慰了一句天明。

众人互相狐疑的扫视,感到盖聂确实不对劲了。

最后居然真的坐下来了,当然流沙一边,墨家一边,天明作为人质待在赤练身边,盖聂一个人坐在正中间。

“诸位有什么想问的,盖某一定知无不言。”盖聂淡定的起头。

“你口口声声说你不认识我们,那你又为何说出了我们的名字!别以为你换了身打扮我就不认识你了!”端木蓉咬紧牙关,她自然生气,非常生气。

“我是盖聂,但我不是你们认识的盖聂。”他开口,所有人都露出了你在开什么玩笑?的表情。“阴阳家袭击在前,难道盖聂你中了离魂之症?”蛊娘突然阴测测的开口,她知道盖聂当时确实不认识她,她认识那种眼神,被她玩死的多少神智失常的人都是如此眼神。

“啊啊!我就知道肯定是阴阳家做的好事!”天明愤怒的大喊,被赤练瞪了一眼。

卫庄摇了摇头,“不,你就是另一个盖聂。”他感觉到盖聂看着他的时候,那不是在看着他,那是在看着他后面的人,他在透过他看到他认识的那个师弟卫庄。可恶!

“小庄果然聪明。”盖聂不咸不淡的托了一句,叫高渐离脸色不佳,“……少掌门,你果真忘了七杀门?”他抱着希望开口,却在看到盖聂迷茫的眼睛之时,坠入冰窟。

“……七杀门?”盖聂眨了眨眼睛,若是多了些不认识的人也便罢了,这七杀门是什么?“盖某自小便双亲亡故,拜入鬼谷门下,何来什么少掌门?”高渐离的神情绝望之至,令人同情。白凤倒是嗤笑一声,“哎呀,某人心心念念着光复七杀门,可惜,人家可一点都不想。”

“你!”高渐离被端木蓉拦住,她抿了抿嘴,“好了,小高,看他还怎么编。”

卫庄漫不经心的开口,“你说我叫你师哥,我也拜入那鬼谷老儿门下了?他不是号称不收弟子吗?”他话语中带着讥讽,“说什么天下一统大势所趋,不愿生灵涂炭。”

盖聂再一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不可能。我纵横家宗旨,出则诸侯惧,入则天下安。与天下一统有何相干?”卫庄闭上眼睛,靠向椅背,叫盖聂觉出了一丝脆弱,他知道此处他与小庄关系不对,便干脆道出了他的事。“鬼谷一派历来只收两名弟子,一纵一横,二十年前我入门,习纵之术,小庄两年年后到来,习横之术,三年内纵横之术皆传于我二人。”他顿了一下,气氛莫名的凝重,“我与小庄角逐掌门人之位,小庄不敌我,输了。”

“好样的!大叔!打这个坏蛋个落花流水!”天明激动的嚷嚷,赤练抓紧他的手臂,如蛇般轻柔的说到,“小子,你再说一句废话,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三年前,我与小庄再战,打成平手。”盖聂淡淡的说,众人一阵哑口无言,不知道他是何意。

“那大哥呢?荆轲大哥的事是怎么回事?”端木蓉开口,眼睛紧紧的看着盖聂,此事他们前几天早已商量过,知道当初是场悲剧的意外,倒不知道这个盖聂又会怎么说。

“当年我欲追求心中所求,入咸阳宫做第一侍卫,荆轲刺秦非我所料,当时荆兄见时机已逝,不愿将人头送与他人,便托我一事,并在最后,助我一力。”盖聂叹了口气,当初他与荆轲于殿上相见,何不是震惊?只是势不两立,只能临终托孤。

“……果然,你不是我们认识的盖聂。”端木蓉垮下肩膀,面色惨淡。

“哈哈哈哈哈,盖聂,你果然是个小人。”卫庄大笑起来,但他眼中却毫无喜色,“无论你是不是盖聂,只要你还是盖聂,我就要杀了你。”

“等等,小庄,在那之前,难道不该向我解释七杀门的事么?”盖聂对卫庄的拔剑无动于衷,反倒是问起了他一直在意的这个问题。他注意到卫庄在他小庄的称呼中,情绪缓和了一点。

“少掌门,还是我来解释吧。”高渐离沉声道。

“七杀门自周朝起,收天下精锐,权势滔天,苏秦,张仪,孙膑,庞涓皆出自七杀门。当年,你是少掌门,我是长老,而卫庄是掌门收的义子。再后来十五年前,七杀门覆灭,我只救出了你。”高渐离尽力解释了,只是死门的事他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说了。“七杀门中,还有个死门,若说生门之人出将入相,死门之人便如亡魂,行走黑暗之中,流沙之人,以及雪女都曾是死门中人。”

“荒唐。”盖聂断言,他可以猜出卫庄为何想要杀他了。

“哎哟,这句好听。”赤练笑道,“没想到盖聂你还会说点好听的。”

盖聂抬眼看了她一眼,在扫过流沙的时候,目光已是了然。

“小庄。”他喊了一句卫庄,仍是平静的语调,慢条斯理,带着独有的腔调,天下唯有他一个人会这么叫卫庄,而之前他只会懊恼,愧疚,愤怒的这么喊他,何曾有过这么安稳的语气。

“说。”卫庄感到心里一阵的不舒爽,他忽然觉得接下这笔单子是否是个好主意。

“你变弱了。”盖聂一石激起千层浪,流沙等人皆怒目而视,卫庄握紧拳头,面色发黑,正要怒而攻之,盖聂便接了下去。

“我认识的小庄,虽国破家亡,但仍不减傲气,虽千般磨难,仍运筹帷幄,足不出户而知天下。”他顿了一下,将视线投向了遥远的后方。“聚散流沙,术以知奸,以刑止刑。这句话,是小庄你告诉我的。以我所见,当今世上,难有人比肩小庄你,不拘泥于一子一棋而着眼天下,翻覆间天地变色。这是我认识的小庄。而你,不该拘泥于七杀门,若你要挑战我,那便该是为我第一剑客的身份而来……”盖聂迟疑了一下,他忽然想到了小庄和他的事情,当初他也曾疑惑于为何他二人相互纠缠,不能放开,后来他才懂了,莫非这里也是如此?卫庄的脸色倒是好了很多,得意的看着墨家的人,看他们敢怒不敢言的听盖聂在那里称赞卫庄。

“除非我负你深情。”盖聂定论。

“你!”卫庄气急败坏,蹦出青筋,“胡说八道!”

“……”盖聂沉默不语,显然不认为这是胡言乱语。

他正要站起来,却感到一阵晕眩,他明白,时限已到,他要回去了。众人大惊,正要围过来。盖聂便先一步仰面倒下了,卫庄本就离他近,下意识的拉住了他,围过来的众人神色诡异,卫庄恼心却又碍于怀中的盖聂无法动手。

“……小庄。”盖聂开口,声音带着深深的疲累。

卫庄低头,正要接着嘲讽,却一下震惊当场。

盖聂扶住了他的肩膀,在他唇上一啄,一脸坚定的说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了。”

卫庄马上看出这是原来那个盖聂,正要呵斥他,丹田却一阵刺痛,他终于因为三番两次情绪波动,怒极攻心,眼前一黑倒下了。

盖聂反手扶住他,神色中又表现的像他们认识的那个盖聂了,只是众人已然失神,恨不得把眼珠子挖出来。

“你在干什么……”赤练虚弱的开口,她声音之小,若不是此时寂静无声,恐怕就要漏过去了。

“我见到了小庄,明白了一些事情。”他答非所问的回答,却一语中的,回答出了他们最不想要的答案。

另一面

“小庄,你没事吧?”盖聂睁开眼,便问着桌边看似心情很好的某人。

卫庄瞥了一眼呆呆的盖聂,忍俊不禁,“我没事,那边恐怕以后就是一场好戏了。”

盖聂眨了眨眼睛,松了一口气,“这么说来,倒不是我无情了。”他终究还是心疼了小庄。

“呆子,我饿了。”卫庄翻了个白眼,刚才这么一折腾,吃的午饭早就消化完毕了。

“嗯,我去做。”盖聂老老实实的起身,走了出去。

如此平淡无奇的一天又过去了。

End

无厘头段子

与正文无关,纯属娱乐

我叫嬴政,今年二十四……不,四十岁。有两个儿子,一个儿子长得就像我的翻版,一个儿子我怀疑是外国人,要不然就是赵高的儿子,他们长得都好像外国人。这大概不是真实的历史,如果是真的,我就无法解释为什么我还有个儿子叫荆天明。说了社么多,其实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除了每天批两百斤奏折,实在忍无可忍,叫李斯发明纸去了。

阴阳家的人我无言以对,不管是月神还是谁,我都有一种封建迷信的错觉。特别是那个哥特小鬼,每天端着架子装逼,害怕。

好不容易装了八辈子的逼大费周章的到了鲁地,差点被扶苏宣传出去,好不容易扯淡说自己是微服私巡,把扶苏那个傻儿子叫回来了。居然一本正经的跟我讨论儒家小圣贤庄……他妈的这儿子太有文化听不懂啊。老子只会资本论和毛概啊!没有实践就没有真理啊,同志们!怒送儿子一套马克思和毛概,让他到时候交个读书心得给他老子看。

吓死爸爸了,从外貌上看,这小圣贤庄太可怕了好不好!不科学的世界里外貌值就是一切啊!你看看那个写着我就不是好人的胡亥,那他妈李斯还能说天真无邪,你当我眼瞎啊!话说回来,这小圣贤庄景色还真不错啊,特别是后面连着大海这里,特别好看,就像那首诗。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理科生苦思冥想不知道后面是什么了……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接完了这首春江花月夜。“好一首春江花月夜啊,陛下。”

wait……

张良居然是半个同道中人,我好激动啊,爸爸终于先不用担心被刘邦那个老流氓抄屁股了。

但是张良同志居然抄走了我的社会史。我很难过,这是我的寄托啊。难过,想唱一首长江黄河。

把纸拍在小圣贤庄的面前超级有成就感。非常想叫护卫把项少羽抓起来,别以为加了个少字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化名为刘政的我,明面上身份是我儿子的老师,实际上,我猜那些人都应该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嗨,武侠玄幻世界就是有这么多的无奈。一个好皇帝,就得要好演技。强撑着装逼,我也是不容易啊。

听说便宜儿子两天没睡了,估计三观被洗的很彻底啊。不过当今社会人口才几千万,算什么,都比不起以后的一省。想念土豆,红薯和玉米,决定让阴阳家开船去美洲,反正我还能画个地图。那么大一艘船啊,不用白不用,说不定以后美洲上还都是我们的人呢。

被故意问了盖聂的问题,啊,那个天真的政治家的剑客?关我屁事,个人武力算个屁,我念叨的黑火药蒙恬似乎已经帮我弄出来了,真棒!

我儿子居然怀疑起了自己的治国理念,这可不行,我还打算把锅甩给你呢,又装了好一阵子的逼,让他打消了念头。吓死爸爸了。

我可喜欢这个跳舞的雪女了,牛逼爆炸了!国际巨星啊!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还是矜持的没有鼓掌。那个乐师瞪着我呢。

……聚散流沙是什么!这是他妈魔型女吗?爸爸吓哭了都要。李斯尼玛坑我,张良你他妈也坑我!装逼如风,常伴吾身。

执法部门成立,黑社会改编正式人员,嬴政或成最大输家!

不能让阴阳家带走这个妹子,这一看就是被洗了三观的剧情人物啊,这要是被带走了,我的flag肯定高高立起,而且绝对拔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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