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格

Too Late

为时已晚

fishfingersandjellybabies

Summary: 

他的所有努力一朝付诸东流。达米安被杀了，而红头罩来不及挽救他。

注:

这章是个独立故事，时间位于未来某处。这个AU重新演绎了蝙蝠侠#8的场景。达米安和迪克住在一起，但当他听到父亲进退维谷之时，他偷偷地离开了迪克的保护伞下。最终迪克来到了韦恩塔上。

译者注：给老爷一个锅盖，请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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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听到那声音之时，他还没有穿过那扇破门。他听见了长刀的锋刃划破空气，然后鲜血泼洒，溅到地上的声音。但这一切都比不上那一声惊讶地、痛苦地、失望地、挫败地，来自于达米安的口中的喘息声可怕。

迪克的灵魂攥紧。心脏就要跳出了胸膛，而胆汁逆流到了喉咙里。他张嘴想要尖叫，却一片静默。

有一个弓箭手将目标转向了他，迪克毫不犹豫的，举枪射杀了他，射杀了一切靠近他的人。不再是射击膝盖，射击手掌，射击手臂了，只有喉咙，头部，一击必杀。

他看见提姆和史蒂芬妮躺在地板上，困在一辆坦克下面。他本想过去，但随之意识到他们那里很安全。射手没办法准确地射击到他们。杰森也在地板上，躺在残破玻璃柜的后面。他半披着披风或是斗篷，他远地不足以分辨那具体是什么，但他看出年轻人已经处在他自己的保护之下了。

“不……”他深呼吸，保持射击，突然加速穿过了地面。不，这不该发生。这……这就像个梦。他最糟糕的噩梦。

他跑近那具尸体的时候，一切都不存在了。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其他人，没有硝烟味，一切静默。只有达米安的躯体，他四肢摊开躺在地上，箭头穿透他的四肢，多处骨折，面容凝固在了最后一瞥的恐惧和震惊。

 “不……不，不，不……”这个词从他嘴里如瀑布般不断掉落，他双膝一软，跪在他身边。他伸手，祈祷着，希望着，乞求着他的脉动，尽管他明知不可能。达米安的皮肤都已冰冷，灰暗了。

迪克听见了一阵呜咽，他的眼中已充斥着泪水，随着他将孩子抱起在怀里掉落。他轻轻地，小心地抱着他，仿佛他一用力，达米安的身躯便会崩塌成灰。他怀抱着这躯体，他的额头靠在他的喉咙边。他捧着达米安的脸颊，亲吻着他的头发，眼泪不断滴落。

他不知道他坐在那里有多久了，他抱着孩童士兵的尸体——而这孩子从来都不该是个士兵——忽视了一切身边的战斗声。他只动了一次，射杀了一个靠夜翼的位置太近了的一个人。而这瞬间提醒了他——哦，天啊，要是杰森也死了呢？

但他没有。几秒钟之后，他看到杰森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听见了他发出了一声低吼。

不知过了几分钟，还是一个小时？一天？几秒？迪克听到了一个新的脚步声。一个新来客到了。他的心碎变成了纯粹的愤怒，因为他已经明白那是谁了。

是布鲁斯。

“哦，天，不……”他听到了布鲁斯的低语，脚步渐近。迪克收紧了达米安的拥抱。“不……不，达米安！”

迪克咬着牙齿，再次拿起了枪，举着它对着布鲁斯的方向。布鲁斯惊讶地，无畏地看着迪克拨掉了安全栓。

“迪克，求你…”布鲁斯低声说。

“离他远点。”迪克咬牙切齿地说，扫到蒂姆帮着虚弱的杰森站了起来。“你现在最好他妈的离他远点。”

“他是我的儿子…”

“你真他妈的对，他是。”迪克的声音响彻在大堂的废墟里。“他是你的儿子，而你让这一切在他身上重演。你让一些一无是处的狗屎这样对他！”

尽管他举着枪，布鲁斯还是走前了一步，他看出了达米安的伤势，面色惨白。 

“你在哪儿？“愤怒席卷了每一个字。“你究竟见鬼地在哪儿，你就不能好好在这儿保护他们？保护他吗？,”

“……我……”

“你让他们成为你的助手，你让他们所有人赌上生命，只是为了你！”迪克的声音还在升高，升高到尖叫，眼泪源源不断地滚落。“为了什么？嗯？到底是什么让你那么他妈的为之去死呢？”

迪克忽然感到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看到另一只手环绕过他，撑着达米安的脖子。是史蒂芬妮。

 “你从来都不值得他，布鲁斯。你，或塔利亚都是。”迪克啐了一口，史蒂芬妮用力把他抱在了胸口。“你永远都不值得达米安，你不值得提姆，还有史蒂芬，还有杰森。甚至卡桑德拉，和芭芭拉。你一个都不值得。”

布鲁斯对着指控抽动了几下。

迪克伸直手臂，让手中的枪稳稳地对着布鲁斯的脸。“滚。”

布鲁斯面色僵硬。“迪克——”

“我给你十秒，不然我就对你那见鬼的脸开枪。”迪克保证道。

“只是让我——”

“九。“迪克打断他。“八”。

“迪克——”

“七。”他咬字清楚。“六”。

”布鲁斯。“杰森，半靠在提姆的身上。他们都显得空洞和筋疲力尽。

“杰森，你还——”

“走就是了。“杰森冷冷地叹了口气，避开了他的眼睛，看着迪克怀中的死尸。

布鲁斯闭上了嘴,微微得点了点头，他慢慢地后退，目光一直停留在达米安身上。一旦迪克认为他退地足够远了之后，他啪地一声收起了枪，再度紧紧地环抱着死去的孩子。

布鲁斯最后听到的是他穿过了门，门后传来了迪克痛苦地泣声，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