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格

Clarity

明晰

fishfingersandjellybabies 

Summary: 

“我从不想要遗产。罗宾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注:

当迪克因布鲁斯传递罗宾之名而生气的时候，我想他也同时为此而感到罪恶。因为这些孩子为他的名称，理想，和榜样而受伤或被杀。

译者注：

看完这一章，我已经不同情老爷了，我觉得大哥透出了深深地有病的气息，啊，苏力和鬼畜的大哥。

————————————————正文——————————————————————

“那它是怎么回事？”杰森问道。

 “唔？”迪克的视线从客厅移开，提姆正在那里给达米安换绷带。之前，在迪克终于答应和他们之中的两个打了一场，不过这也引起了提姆感到受伤和达米安的不高兴，他，杰森，还有史蒂芬妮正靠在厨房的柜台边上补水。 “什么是怎么回事？”

“罗宾。”杰森假惺惺地好奇着，双手在脑袋上括了个弧，“完全没法理解这名字怎么和蝙蝠侠这名号连在一起。”

“虽然舌头念得很流利。”史蒂芬妮体贴的补充道。

迪克笑了起来。“这个真不应该和蝙蝠侠一起流传。当时布鲁斯叫我自己选个名称，所以我选了一个给自己的私人名称。”

杰森和斯蒂芬妮安静地等着下文。

 “我妈妈过去常常这么叫我。”迪克轻声地说，怀念流露。“她的小罗宾。”

杰森和史蒂芬妮互相看了一眼，突然感觉有些内疚。

“我发现布鲁斯就是蝙蝠侠的时候，他们的死亡对我而言仍然记忆犹新。”迪克说了下去，“所以我想纪念他们，纪念我的父母。我的母亲。在他们给予我的名称下做好事。所以我以罗宾的名号出击。”

“这……真甜蜜，迪克。”史蒂芬妮说，“我从来不知道这回事呢。”

”我也是。”杰森嘟囔着，几乎是感到冒犯了的语气。

“布鲁斯认为这太伤感了。“迪克皱起了眉头。“这使得他传递了它却几乎…”

他的声音渐渐减弱到消失，他回头瞥了一眼提姆和达米安。史蒂芬妮伸手，安慰的搭在了迪克的手臂上。迪克忽然埋下了头，长叹一声。

“我还是不敢置信布鲁斯会……”他小声的说，“这不是他给予的名号，这不是他可以传递的称号。” 尽管没有抬头，但他忽然看向了杰森。“他没让你选其他名字吗？”

杰森耸了耸肩，避而不答。迪克是他的理想，是他一直想成为的那种人。是在他最疯狂的梦里，他一直想见到的人，想和他成为朋友的人。而现在机会就摆在眼前，虽然比预期的扭曲，只是他……不知道他该做什么。“不，没有。” 

迪克的目光低落下来，他叹了口气。“我从不想要有遗产。罗宾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对我母亲来说，这只是我。我就是这么打算的，我没打算传递它，而我也没想到布鲁斯会这么做。”

他刺耳，急促的呼吸着。

 “当我说我想帮他的时候，他刁难了我不少，你知道吗？”他终于抬起头，盯着杰森和史蒂芬妮的中间地方。“他不想我和他出去，我以为那是为了我的安全。所以当我死了之后，我以为，我设想过。儿童助手就结束了。不再了。不再为了布鲁斯而存在，不再为了正义联盟而存在，不再为了其他任何人而存在了。”

杰森扫了一眼提姆和达米安。提姆还在给达米安的手臂包扎，但是动作缓慢。这次达米安倒没有皱眉或是瞪人了，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假装没人注意的偷听。其实他们所有人都在听着呢。

 “所以，当我从字面意义上的地狱回归之后，我回到了哥谭，接着我发现了什么？他不只一次的找人代替我，”迪克的声音变得更加愤怒，刺耳。史蒂芬妮只好握住他的手臂。“他还拥有了……一支被他置于危险之中的儿童军队。他们还都全部继承了我的名号！”

“你知道…多久了,”斯蒂芬妮轻声说。“从你回来之后？”

“足够久到看到他低估你了，布朗小姐。”迪克的脸上笑容一闪而过。“那会，我就意识到我必须得做点什么了。就是当他以为你死了的时候——而我知道，我知道你没死，但都一样——但他仍然让提姆回到制服之中，继续帮他，就好像那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会。”

杰森注意到提姆肉眼可见的退缩了一下。

“但是…”迪克忽然看起来泄气了，他滑到了柜台的更下边。“当时我在整合乱七八糟的自己，没能做任何事，此时，罗宾已经又被传递给了另一个人。”他抬头看着杰森。“那晚我溜进了蝙蝠洞，而达米安正在因无名氏的刺杀而治疗中。他是布鲁斯的亲生骨肉，但他仍然让这一切发生在了他身上。”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迪克的话语尘埃落定。

“你有没有想过……”提姆平静的开口。他在割断纱布前再让它绕了一圈，“也许这是我们的选择呢？”

“我当然想过。”迪克没有看他。如果此时有人走进公寓，他恐怕不会想到迪克和提姆在和彼此说话。“但这一开始就不该是个选择。罗宾的名号不是，成为一个儿童法外义警也不是。”

“但它救了我们。“杰森试图说服他。“通过成为罗宾”。

“不，它没有。“迪克反驳道。“从可怕的父母手中，从你住的街上，从成为一个孤儿，从所有这些中，是布鲁斯救了你。他救了你，通过收养你做他的儿子——对卡珊德拉来说是女儿。这些才是他必须做的。成为你的父亲——或是史蒂芬妮的导师——还有爱你才是。这些才是。”

杰森无法辩驳。因为这些是他们的出发点，不是吗？他们希望布鲁斯爱他们，希望让他开心，保护他。当然了，他们都有他们自己的原因，但是……好吧，迪克也许也很有道理。

有多少次，杰森因为有人受到企鹅或是双面人的袭击而昏迷在巷子里而愤怒的回家？有多少次他因为他们的盟友之一几乎被杀而和布鲁斯起冲突？有多少次他们必须隐藏或是掩盖受伤的地方，这样媒体才不会发现呢？

如果有其他人发现的话，杰森和其他义务警员都将会被这一屁股虐待儿童和过失的烂摊子而进监狱。

“当我创造了罗宾的时候，我没想到会发生这些事。我从未想到‘罗宾’会走得这么远。”迪克摇了摇头，转而盯着蒂姆和达米安，背靠着柜台。“但我会承担后果。我将承担责任。我会阻止它再次发生。”

从杰森的角度看过去，迪克的脸看起来突然苍老而空洞。他的眼睛历经千年沧桑，就像杰森在暴力，可怕的夜晚之后看到的他自己一样。他知道他们都至少沾染了一些蝙蝠侠的习性。

“我会做到布鲁斯不会做的事。我会保证你们的安全。“迪克离开了柜台，摸了摸提姆的头，越过他。他抓起了沙发扶手上的枪，冷漠的盯着他的武器。“不择手段。”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