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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shfingersandjellybabies

分级：gen 

关系：dick&damian

警告：人物死亡！

Summary: 

每个人最终都会死去。

作者注:

我向Moo展现了我所有的情感和痛苦。另一个出现的黑灯是佛朗明哥*注一。迪克感到贪心，是因为他只想要他的兄弟回来，也感到愤怒，是因为他愤怒于达米安被别人转化为了一名黑灯。我不是很了解黑灯军团，所有的这些都是基于维基百科和Moo说的。

译者注：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就又手贱了，反正大概就是这样吧……Dd萌起来啊！活力双雄多棒！！！！！！这个太太写的超级超级棒的！！！！！强烈推荐啊！

授权如下：

—————————————正文————————————————

这不像初次袭击的时候那么糟糕了。这不像至黑之夜*注二，或者随便什么网上叫的名字，时那样困难了。当他们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的时候，这并不难。好吧……还是有点困难。这不重要，至少火焰喷射器现在还是和当时一样的有用。

布鲁斯和正义联盟去解决灯侠们了。所以他和提姆接管了整个哥谭，所有的一切。嗯……事实上，迪克并不很清楚。他不知道布鲁斯在做什么，也不知道正联在哪，更不知道哥谭其他的恶棍们在哪。他只知道现在只有他和提姆在对抗这一大波的僵尸了。

他们曾经面临过更糟糕的事。

所以，不，这不是很难。

直到现在为止。

他和提姆被分开了——人群中的杰森干的。他之前曾经展示过一块从他手臂里拿出的东西。不过他已经太迟了，他告诉不了他们是谁感染他的了。他刚刚拿出了两把枪，像小丑一样的朝提姆开枪。

而提姆，这个自我牺牲的小混蛋，在一栋废弃公寓上的时候，把迪克推下去了。当迪克抓住支撑物，回到屋顶上的时候，提姆已经不见了。

然而迪克……不能去找他们。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哥谭还需要他，哥谭还需要一个能处理一切的人。他顽强的打起精神，抓紧火焰喷射器，转身走向了城市。

“格雷森。”

他所作的决心在一瞬间就消失了。他睁大眼睛，呼吸短促，手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于是喷火器被丢到了地上。

他曾经希望过，哦，他曾经恳求过。当传言，一个新的黑灯崛起了，扩散时，他就抛弃了他的不可知论，向任何一个他听闻过的神灵，向任意一个曾做过改变的先知祈祷过。

请求神啊，不要是他。求你了，谁都可以，只要不是他。

他能处理杰森。那还好。它会伤害他，但他能解决。他也能处理布鲁斯。在这样的情形下，他能处理超人，神奇女侠，多娜，甚至是提姆。地狱啊，如果他一定要选的话，他甚至能处理他的父母。那都还好。如果他被逼着选的话，他能处理所有出现在黑灯军团里他爱的人。

但是达米安不在这之中。

‘请你宽恕他吧，’迪克再次祈祷，尽管他的嘴唇已经颤抖了起来，他的眼睛变得湿润。‘求你。哦，上帝啊，请求你。他已经经历的够多了。求你了，你已经让他经历了够多的痛苦了，求你了，求你别逼我！’

“格雷森。”

达米安还穿着他的罗宾制服。但那是一件奇怪的复制品。他的外套不再是红色的，而是黑色的了。他亮绿色的靴子和手套成了灰色，而黄色的披风变成了灰暗的白色。R的标志也不在了，被黑灯的通路和模块给取代了。

他脸上的面具脱落了一半，但还能覆盖住他的双眼。他的皮肤破裂，干燥，脸颊下凹，头发脆弱。这样的他已经很难被辨别出来了，但他脸上还带着标志性的皱眉动作。

“达，达米安……”迪克试图微笑。不管怎么样，不管男孩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或是改变，他仍然是达米安。他是特别的。他是个好家伙。他是个英雄。他能对抗指令的。他总是这样做。“发生什么事了，小-小男孩？”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达米安面无表情的说，“你曾经经历过这种情况的。”

“我们一起经历过。”迪克纠正说。突然之间，他的心提了起来。“你……你已经见过布鲁斯了吗？”

“还没有。”达米安回答，很快，他做出了一把白色的长刀握在手里，而迪克只注意到了戴在他的手指上的灯戒。“你是我找的第一个。”

“哦，嗯，我……我很荣幸，达米安。”迪克想笑，但这没成功，尤其是眼泪一同流下脸颊的时候，特别难。“可是你——”

“别反抗，格雷森。”达米安走上前来，长刀摆在准备攻击的位置。“别让这变得更困难。”

“对你而言，还是对我而言？”

达米安没有被打乱，“对我们而言。”

达米安猝然向前扑过来，刀划破了空气。但迪克及时的跳开了。达米安只打到了喷火器。令人惊讶的是，它没有被打爆，只是滑过了屋顶。迪克掉了下去，抓住了屋顶下的窗台边。

他做不到。

他抬眼盯着这样的达米安，眼泪流的更凶了。迪克想要伸手，把孩子抱在怀中，永不放手，就像他几个月前就应该拥抱他。带他回家，见泰图斯，回到那些最爱他的人的怀抱之中。他愿意做任何事，除了对抗他。他真的愿意做任何事，除了躲在这，哭的像个八岁小孩一样。

达米安没有走过来，也没有进行下一次攻击。但是他隐藏在眼罩背后的眼睛睁大了。他惊讶于他刚才做了什么。白刀从他的手中消失了。

他做不到。

他能看到迪克所有情绪的色晕，这太多了。它们大多数是爱，恐惧和……贪心？这说不通。情绪色晕中有绿色*注三，但是不多。情绪在代表愤怒的红色和代表希望的蓝色之间翻滚起伏。

他后退一步。

这事一定有一条出路。一定有些他能做到的事。他不能……他不能杀了格雷森。他不能吃掉他的心脏。他不能伤害他。他转过头，看到旁边的火焰喷射器。就是这个，他会结束自——

“达米安？”

他回头看他，同时把剑握在手中。不，不，他一定要做到。为了队伍的利益，为了黑灯的利益。

“对不起，达米安。”迪克低声说。“我很抱歉我们救不了你。我救不了你。”

“这不重要了。”达米安走快了两步。别犹豫，犹豫会导致怀疑，弱点。“别那么多愁善感。”

但一如既往地，迪克没有停下来。他只是不停地讲。色晕里代表恐惧的光辉减少了，代表爱的光辉扩大。贪婪也是，但是慢很多。

“你知道我爱你，对吗?”他问道。”布鲁斯也爱你？比世界上任何人都爱你。不管他们说什么，蒂姆，杰森，阿尔弗雷德和史蒂芬，他们也是的。我们整个家族都爱你。”

“那又怎样?”达米安不耐烦地说。

“我们想念你。”迪克继续说道。“达米安。我们非常非常想你。”

“这话毫无意义。“达米安摇了摇头。但他的眼睛依然睁大着，他仍然看起来很震惊。“我不关——”

一些东西突然飞过了屋顶。迪克只能看到一个带着面具，穿着艳丽的制服，还拿着枪支的人。在迪克发现自己被白色的能量包围之前，他听到了达米安低声的咆哮，还有听起来像是一场战斗或是超出了界限的争执的声音。

“达，达米安……”迪克将重心转移到膝盖上，跪在白色屏障上。黑灯们几乎是坚不可摧的，但他忍不住担心。“别反……求你，小心点！”

不一会儿，屋顶安静下来。但屏障仍在几分钟后才降下来。达米安还是站在那里，但是剑不见了。他的肩膀塌下来，受伤的手握成拳头。

“我被训练成一名士兵。”达米安平静的说，“甚至处于死亡之中也是。看起来，我是个可怕的人。”

迪克向后靠，重心移到臀部上。代表爱的粉色在变大，而现在希望的蓝色很快超过了贪婪。

“我做不到。”达米安叹了口气。他慢慢的摘下了面具，迪克的心震动了一下。他的眼睛看起来还是蓝色的。柔和的蓝色，当然了。苍白，但仍是蓝色。他仍然有些色彩。迪克在此之前从未见过一个不单调的黑灯，更不必说看到瞳孔里的情绪了。“我不能……让他们吞噬你。”

迪克想笑。他想大笑，想向天堂高喊。他就知道，他知道达米安是不一样的。他知道Damian不是邪恶的，他永远不可能成为邪恶的人。

“但我不能让你逃走。”达米安补充道。“我不能让你把我扔进火里，然后我回到那里。你干英雄这事太久了，格雷森,你的很多敌人都死了。虽然不是出自你手，但他们仍然感到痛苦。他们所有人都在这里，作为灯侠，在找你。很多你爱的人也在找你。这就是我要先找到你的原因。”

“而我很高兴。”迪克不假思索的承认。“我很高兴再次看到你。”

 “但我……”达米安的手按上眼睛，摩挲着周围，他眉头紧锁，嘴唇撅起想停止颤抖。“但我不能……取出你的心。我不能让他们为了力量吞噬你。”

“嗯…我很感激你的关心。”迪克轻轻低语。“第三种选择是什么？”

Damian倒吸一口气，他回头看着他。他的脸上虽然面无表情，但迪克能感受到他的痛苦。“你知道第三种选择是什么的。”

迪克发出干笑。“我知道。”

达米安一瞬间就到了他面前，他蹲下来，握住迪克的手臂。“对不起，格雷森。这是唯一一个我能……”握在迪克的手腕上，达米安的手指在颤抖，“……保护你的方法。”

即使还带着眼泪，迪克还是真诚的笑了，他伸出手，抚摸着达米安的头发。情绪的色晕里，贪婪和希望都消失了，剩下所有的情绪都是粉色的爱。迪克会让他这么做的。迪克足够信任他，让他这么做。达米安讨厌自己。“我明白，男孩。”

“抱歉，格雷森。“达米安意识到他也哭了。他尽可能做的快点了。他的牙齿没有犹豫，紧咬着迪克的手臂，很快的他就尝到了血的味道。“我很抱歉。”

 “没关系。”影响在那瞬间就出现了。迪克能感觉到黑灯的力量从他的手臂爆发，蔓延到肩膀，穿过胸膛。灯戒扭动着，在他的手指上形成。胸前的标志变成明亮的灰色，制服上其余黑色的部分则保持不变。但这些都不重要，真的不重要。不如已经死去的男孩在他的手臂上哭泣重要。或许这举动是愚蠢的，但当他搂着他的小弟弟时，他只感到一点小小的兴奋。他的胸膛贴着达米安，这是从几乎一年前男孩被带走之前，他就想干的事。“……没事的。”

 “不是的。”达米安摇了摇头，将他的脸靠在迪克的手臂旁边，他不想被看到。“我很抱歉。”

“嘿,”迪克收紧他的拥抱，但移了移达米安，让他被迫抬头看他。“这不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

达米安的眼睛愤怒地眯起。“那还要如何？我们都死了，格雷森！我刚刚杀了你!”

“深入想想，达米安。或许我们可以从内部打入灯侠。只因为我们死了，可不意味着我们不能拯救世界了。你和我，只要像美好旧时光时一样。”迪克知道这会很困难的。他已经能感觉到了内心增长的渴望，他想要去追寻他的敌人。他想要去找到小丑，或雷霄古，撕裂他们的四肢，撕开他们的心脏。但他推开了渴望，把它掩埋在尽可能的抱紧达米安的动作之下。他鼓舞人心的笑了起来。“蝙蝠侠和罗宾永不死，记得吗？”

End

注一：佛朗明哥（Flamingo）：一个连环杀手，曾经差点杀了红头罩。达米安也在对抗中，被他射中了五枪。

注二：至黑之夜（theBlackest Night）：DC大事件，黑灯自此出现。黑灯是被戒指控制的尸体，会盗取尸体的能力和记忆来欺骗生前的亲朋好友，吞噬他们的心脏和情绪能量为生。

主三：黑灯能看到他人的情绪色晕，每种颜色代表不同的情绪。